那兽人反而愣了一下：“什么黑板？”
林凡一脸不敢置信：“写字的黑板啊，讲课不用黑板吗？”
“嗨呀，除了教职人员需要认字，谁还认字啊！”那兽人理直气壮道：“我们只需要听就行了！”
林凡：“？？？”
林凡错愕道：“那你们学的啥啊，数学物理化学这种学科，不认字怎么学？”
“什么数学物理化学？”兽人同样迷茫：“我们学的知识，都是神明的传说，以及赞歌啊！这才是最伟大的知识，你说的什么数学物理化学的，哼，歪门邪道！”
一时间，林凡对这个世界的教育水平有了准确的判断。
约等于全体文盲。
林凡本来看到一些壮年兽人和老年兽人也在教室听课，还挺感动，觉得这些兽人还挺好学，这岁数了还上学呢。
现在想想，这些家伙就跟过来听故事似的……反正也没别的娱乐活动，闲着没事就来听听神明的传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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