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凡却笑了。
“在这个世界，十阶之内，你无敌？”
“那……十阶之外呢。”
“巧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个真正的十一阶高等神祇！”
林凡身后，一个漆黑的身影缓缓出现。
那道身影单膝跪地，如同参见帝王一般。
“你们见过跪着的神吗？”林凡轻声道：“现在，看看你们的神，在朝谁下跪。”
“主人。”
那道身影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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