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接到通知，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小意思！”
“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
她居然跟灰熊有联系，而且很快她就确定下来，“这些都是现成的，他们正愁着怎么处理。”
“六折出售给我们。”
啥？
陈凡都不敢相信，还能这样？
“对啊，他们军工发展太快，这些东西都堆在仓库里没地方处理，直接六折甩卖了。”
“六折啊？那这样吧，我们也不要赚太多了，五倍卖给他们得了。”
“……”
大姐一愣，六折收下的东西，五倍卖给人家？
这生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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