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憋得通红的脸，陈凡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令保镖们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因为尴尬而离开，站在那里期期艾艾道，“你这是回江州吗？”
陈凡点点头，“对啊。”
他也没想到会在飞机上遇到蒋超生，好多年不见，蒋超生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
他的骨子里总带着自卑，跟陈凡说话的时候，眼神闪躲，按理说他见到陈凡后，会尴尬地离开，但他没有，而是站在这里继续跟陈凡交流。
当然，以前他欠陈凡的那点钱，陈凡早就忘在脑后了，哪有这闲工夫记这些事？
蒋超生挠了挠头，“陈凡，能不能借你的位置给我拍个照。”
“可以啊，你拍，你拍。”
陈凡让开位置，蒋超生坐下来拿起手机拍了几张，感觉不是很满意，又把手机递给陈凡，“你帮我拍两张吧。”
陈凡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接过手机帮他拍了几张。
蒋超生看了又看，感觉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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