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爷子的心情也极好，并亲自来到天都跟老战友见了面。
两位年事已高的老人家下完一局后，坐下来喝茶，宁老点了支烟幽幽地道，“陈凡这小子不错，这次给我们长脸了。”
郑老好奇地问道：“听说全世界的人都被他调动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宁老有些得意地笑道，“这个我们就不必去打听了，那是人家的本事。”
“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他真能成事，当初我就是那么提了一嘴。”
郑老看出了他的得意，撇了撇嘴，“你就跟我装吧，不过能不能成事，还得看这些做事的人怎么配合。”
宁老生气地道，“这么明显的意图，难道他们理会不出来吗？”
郑老喝了口茶，“对方很狡猾，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他们也没有拿出一点实质性的诚意出来，只是给了很多空头承诺。”
“这哪有求人办事的样子？”
宁老脾气上来了，“那就晾着他们，看他们能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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