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凡走后，她就给左冰打电话说起这事。
左汉东听得烦，也不搭她，回书房看资料去了。
左冰奇怪地问道，“妈，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韩采英道，“出去没有个身份多没面子，人家都是什么老总，什么会长之类的，就我什么身份都没有。”
“你跟陈凡说说啊，我要求又不高，随便挂个什么头衔就行。”
左冰毕竟读了书，知道哪些底线不能碰，而且老妈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了，喜欢管事。万一给她一个头衔，她拿着鸡毛当令箭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也劝道，“我觉得陈凡说得对，自己开个公司吧，还没人管着你。”
“算了，你们都不帮我。”
韩采英生气地挂了电话，转身换了衣服出去打牌了。
陈凡回到万象国际，萧萧见他回来，立马给他泡茶，并在茶杯里加了点枸杞，“老板，晚上要去沈总那里探讨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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