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拓的话,张渭若有所思,问道:“大王,您觉得怎么办?”
“接下来,要整理学习的教材,设立不同的老师,传授不一样的学问,就像是农桑、商贾、军事、工匠,这些都可以教,教他们实际能用到的东西,对岭南有帮助的东西。”
张渭皱眉,询问道:“这工匠的学问……也需要教吗?”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很多门道,就像冶钢、印刷、造纸、火药,这里面都包含着很大的学问,还有数论……本王编了一本书,也可以做成教材。”
朱拓在案牍上翻了许久,翻出了一本书,递给了张渭。
张渭翻阅了几张,顿时大惊失色,虽然他对数学不了解,但是也能看出来,这数论里面记载的十分详细,层层相扣,各种解题思路闻所未闻。
张渭虽然知道朱拓对数论颇有研究,但是他内心还是有点怀疑,不是说朱拓学问不够,主要是朱拓编出来的书籍,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前言不搭后语,只有本人能看得懂。
可这数论就很详实,简单易懂。
“这是大王编的?”
“废话!”朱拓翻了翻白眼,说道:“本王在京城时,收了两名徒弟,他们平日里记载本王言行,汇总统计后,就成了这本数论,知道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老臣明白了,原来是大王的两个弟子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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