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不这样认为啊,陛下觉得,此次会试前五十名都是南方学子,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非要认为这里面有蹊跷。”刘三吾叹道。
朱拓眼角跳了跳,说道:“父皇做的也没有错。”
“啊?”
“父皇是从政治角度考量的,一是,对于父皇来说,他要站在全国立场上考虑事情,包括父皇一向打击和限制江南一带的世家大族,所以心里很反感录取的都是南方学子。”
“另一方面,此次科举对北方学子确实不公,南方学子擅长文词,而北方学子厚重,擅长实干。再加上北方从前遭到元廷肆虐,家族传承断绝,所以也就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朱拓条理清晰的说出了这件事,刘三吾和詹徽齐齐震惊。
尤其是詹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朱拓,好似才认识他一般。
什么时候,肃王殿下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了?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朱拓皱眉,叫道:“本王说的难道不对吗?”
“说的倒是挺对的。”
两人赞同的点点头,詹徽又摇摇头道:“可眼下这个局面,简直就是无解,以陛下的意思,是打算处置一批官员,让北方学子泄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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