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吏提醒道:“大人,您是说,接下来没什么大案子了?”
“大案子哪能这么容易碰着?也就这两年出了一个蓝玉案、肃王青楼案,往前数,还得是十年前的胡惟庸案,那个时候啊,本官才三十多岁,幸好官位低,没有受牵连。”
“嗯,詹大人,可是下官听说近日关于会试一案,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件事不会牵连到您吧?”文吏关心的问道。
詹徽瞪了那文吏一眼,解释道:“你这个乌鸦嘴,想什么呢?那刘三吾是礼部的人,再怎么闹,也是张智背锅。再不济,还有陛下裁决呢,关咱们刑部什么事?”
“还有,每一次会试结束后,那些落第的学子不都是闹一闹嘛?哎,按本官说,这些人屁的本事没有,就会无能狂怒,就应该……”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府门口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刑部尚书詹徽,接旨!”
詹徽大惊失色,连滚带爬跑出后院,一脸恭敬的跪在地上,大拜道:“臣詹徽,接旨!”
“着令刑部尚书詹徽,彻查会试一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啊?”詹徽惊愕的抬起头,一脸的不敢置信。
“还不赶紧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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