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蒋指挥使,你统领锦衣卫,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向来喜欢直来直去,要是肃王殿下得罪了我,我只可能敲他闷棍,怎么能想出这种馊主意呢?”
蒋瓛眯了眯眼:“此话当真。”
“当真。”
蒋瓛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好歹也是曹国公的儿子,怎么没有一点脑子?和肃王起了冲突后,为什么不赶紧查清楚他的身份?还有闲心继续逛青楼?”
“你被人当成了刀子知道吗?现在都是因为你,整个京城谣言四起!”
“现在陛下十分愤怒,要求我彻查这件事,要是因为这件事,整个京城再次血流成河,你就是始作俑者!你个废物,简直就是大明的罪人!”
李景隆被骂的说不出来话,呆愣的问道:“不至于吧?”
“不至于?想想当年的胡惟庸一案!蠢货!”
蒋瓛愤愤的骂了一句,紧接着命令道:“来人啊,传应天府衙的人。”
应天府衙的项同知和文吏很快赶到了诏狱,两人哆哆嗦嗦的,整个人看起来害怕极了。
蒋瓛一拍桌子,吓的两人立马跪了下来,对着蒋瓛就开始跪拜,口中不断求饶:“蒋指挥使饶命啊,这件事与下官没有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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