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侄子啊,你要输了啊!”
朱拓美滋滋的吃了口点心,然后挪动一步棋,顿时卡死了李景隆棋子的位置。
李景隆眼睛瞪大,不甘的叫道:“不行,这一步我手抖了,下错位置了,重来,重来。”
朱拓冷哼一声,根本不给李景隆悔棋的机会,直接掀了棋盘,然后舒服的躺在被子上,指点江山道:“这下棋啊,就像行军打仗一样,根本就没有反悔的机会,知道吗?”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个道理懂吗?在战场上,敌人会给你重来的机会吗?”
李景隆狐疑的问道:“不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吗?”
朱拓清了清嗓子,大声指点道:“这句成语在岭南念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我没有说错!就像橘生淮南则为枳,生于淮北则为橘,你难道不懂吗?”
李景隆一愣,再度狐疑的问道:“不是橘生淮南则为橘吗?”
朱拓大叫道:“天地万物都在运行之中,当年的橘子生在淮南为橘子,现在的橘子生在淮南为枳,懂了吗?”
李景隆有点不服,便开始就橘子的生长地展开讨论,两人分别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的切磋起来,一时间口水乱喷,不分上下。
朱拓吵的累了,摸出水果吃了起来。
李景隆看着自己一穷二白、堆满茅草的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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