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一派,每天能写出来几十篇文章,什么类型的都有,有内涵型的,内涵朱拓的各种行为,有分析型的,分析科学消亡的内在原理。
相比之下,杨荣和石景同两人,一天最多赶出来两三篇文章,很快就淹没在儒学的文章海洋中,没有掀起任何浪花……
那些儒生见状,一片喜气洋洋、奔走相告。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所谓的科学在正宗儒学的攻势下,简直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此时,方孝孺又来拜访了朱拓,这一次,朱拓并没有拒之门外,而是笑着将他迎进了府门,问道:“方侍讲这次来,是找本王有什么事吗?”
方孝孺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眸,看着朱拓说道:“肃王殿下,我是来讨教学问的。”
“讨教什么学问?”
“你说,千百年来的圣人之言,难道都错了吗?”
闻言,朱拓沉思了起来,缓缓说道:“其实,他老人家说的话没错,只不过后世的腐儒却弄错了。”
方孝孺不解的抬起头,认真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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