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是诚心诚意请教。”
“帮我好好看看。”
话说到这份上，陈凡没办法忽悠了啊，再加上陆无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自己，自己要不要表现一下？
陈凡端起杯子在心里寻思片刻，勉为其难道，“好吧，其实我这门手艺不到关键时候是不向外人透露的，奈何我们的关系太好了，今天我就破例帮你看看。”
“萧萧，打盆水来给陆总洗洗。”
虽然洗脸跟这样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戏要做足，否则演得就不像了。
陆长风也很严肃，慎重，起身洗了把脸，这才坐回到位置上。
陆长风长得挺周正的，妥妥的大叔风，比电视里的祁厅长还帅，五十多岁，深受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陈凡一本正经端详着他的五官，这次他没开玩笑，而是真的在看。
陆无双也不敢说话了，愣愣地望着两人。
陈凡看了陆长风足足好几分钟，眉头微微一皱，“陆总，你不说还好，你一说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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