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我只给了你和赵总，其他人都没给，你们可不要随便给人。”
“啊？”
陆长风道，“圈子里总有些交情过硬的朋友，人家要问也不好意思不给啊，再说了，有人是真的需要，尤其是男人的自信这方面。”
跟陈凡这么熟了，陆长风也不再掩饰，直接把话挑明。
“你这个药的确不错，效果显著，为什么不肯推广？”
陈凡笑了笑，“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是钱根本买不来的，再说了，推广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赚钱吗？我们现在很缺钱吗？”
“……”
陆长风无法反驳，陈凡继续道，“我要的就是它只为固定的某些人群服务，你应该知道，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啊！”
“也是！”
陆长风给过几个朋友几颗，所以他想问问陈凡，这个能不能量产？
因为它的效果的确非常好，还能固本培元，不是那种会消耗人的药物，陆长风才想着跟陈凡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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