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道，“这个我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像柳总这么有能力的人，只怕难以驾驭。”
“而且我相信跟你合作的条件也不简单。”
柳若仙没说话，因为陈凡都猜对了。
要让她柳若仙心甘情愿做这些事，肯定要有相应的报酬。
陈凡盯着她绝美的脸胧，“你是一匹真正的野马。”
柳若仙很反感这个词，“那你想怎么样？”
“让我考虑考虑。”
柳若仙道，“我还没谈条件呢？”
“条件并不重要，而且在我这里，钱也不是问题。”
“我看问题的本质是，我能不能驾驭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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