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梅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能有假?”刘庄母亲冷哼一声。
接着,她双手抱在胸前,抬头将苏铁瞥了一眼,冷笑道:“倒是你,刚才说治不好我的腿,便将脑袋割下来,给我们家老头子当尿壶,可当真?”
“妈,您……”
“老夫人,连你都是一言九鼎,我堂堂男儿,岂能说话不算数?”苏铁挥手示意刘庄别心急,然后笑着回道。
刘庄母亲点点头,沉声道:“那好,那现在你就出手给我医治,为了防止你说我不配合,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既然如此,那便劳烦老夫人随我去卧室,我给你治疗。”苏铁淡淡应道。
说着话,他转头望向刘庄父子,微笑道:“老爷子,刘老板,给老夫人治病的方法,乃是我师门绝技,不能示人,还请你二位在门外等候。”
“这……”
“老头子,刚才我说了,一切都听他安排,你就别多说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刘庄母亲哼了一声,然后朝着苏铁招了招手。
苏铁点点头,然后便跟在刘庄母亲身后,朝着卧室走去。
看着苏铁和刘庄母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站在客厅的三人皆都是一阵摇头。
“小庄,你刚才怎么也不拦着点,居然让他跟你母亲打那种赌,以你母亲的脾气,待会她岂能轻易罢休?”稍一迟疑,刘晋昌沉声指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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