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刚才赵政海又忽然退出,他现在算是彻底失去了信心。
沉吟片刻,汪海苦笑道:“陆少,事关重大,我看……要不然还是从长计议,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也不迟。”
“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是要等那姓苏的小子回到江南省,还是等他七老八十?”见汪海不断推辞,陆寒州气的满脸铁青。
他猜到赵政海离开,会影响整个计划,但没想到汪海如此不争气。
思索片刻,他才冷哼道:“汪教授,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你我再思考太多,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说着话,他忽然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随即缓缓起身,拍着汪海的肩膀,沉声道:“多余的话,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明白,要是坏了我的好事,会有什么后果。”
“明……明白。”汪海点头如捣蒜,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
直到看着陆寒州的身影消失在包厢,他这才咽了咽口水,接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
与此同时,云州宾馆五楼东侧第二个房间内,苏铁正拿着笔,一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一边给李梦洁讲风水的一些基本知识。
“刚才提到的鬼门线是指,从西南至东北通穿整个建筑,或者某个房间的一条十五度的区域,若是建筑大门在这个位置上,那便是鬼门,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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