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被敲诈了一个亿,首先回到家族,他便无法交差,再有,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如何在燕京混。
因此,现在他只有一条路,那便是干掉苏铁,如此一来,所有的屈辱,都会荡然无存。
顿了顿,陆寒州才沉声道:“现在这里也没外人,那我不妨就直说了,我想要那姓苏的小子的命,赵司农可敢与我一同出手?”
“这……怕是不好办吧。”赵政海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兴奋。
刚才的羞辱,犹如一把刀子插在他心头,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其实他早就萌生出干掉苏铁的打算,陆寒州的一席话,无异于勾动了他的心弦。
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现在的苏铁,可并不好对付,万一出现闪失,那便是万劫不复。
想到这,他摆手笑道:“陆少,你还年轻,可要谨言慎语,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
“赵司农,那姓苏的小子如此目中无人,竟敢骑在您头上肆意羞辱,难道您就不想报仇吗?”陆寒州冷笑道。
闻言,赵政海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即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但直到现在,他脑海中依旧不断浮现苏铁那嘲弄的笑容。
此等屈辱,他就算忘记自己的名字,也不可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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