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担心，说话的是临江药业的中高层，结果就是一个无名小辈，而且看对方衣着，显然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
虽然都是人，但相较于那些非富即贵之人，这样的底层小人物，实在太好对付了。
就这样的小角色，随便威胁几句，对方便能将刚才发生的事，保守一辈子。
即便对方将事情泄露出去，他也大可不承认，凭他的身份，没有人会怀疑他的。
想到这些，程牧再次恢复以往的风度。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才转头再次望向苏铁，冷冷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程署长，他是……”
“罢了，他是谁，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他，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否则……我会让他后悔一辈子。”程牧一边说着，一边将苏铁冷冷的扫了一眼。
苏铁闻言，只是笑了笑，玩味道：“程署长，我想知道，你如何让我后悔一辈子？”
“你想知道？”程牧目光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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