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画山画骨更画魂,范宽此中高出群,冯时行的评价果然精确到位。”就在众人正被那幅画吸引了目光之际,一旁的吴伟,忽然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阵阵感慨。
闻言,张万全微微点头,应道:“范宽最擅长画山和雪景,两者结合起来,果然更加浑厚滋润,沉着典雅。”
“张老,等一下,您的意思是,这幅画,是范宽的真迹?”听着张万全和吴伟二人的感慨,廖晨儒不由一怔,忍不住急声询问道。
张万全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幅雪山寒林图上,直到片刻之后,才沉声道:“老夫可以用毕生的名誉做担保,这幅画是范宽真迹无疑。”
“张老曾参与范宽画作的鉴赏和修复数十年,他断定此画乃是范宽真迹,那基本没有任何问题。”吴伟接过话,冷声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廖晨儒只觉得耳朵里一阵嗡鸣,心脏更是犹如被人捏住了一般,半天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
虽然他对古画收藏,就是半吊子水平,但也知道,范宽的作品,代表着什么意义。
饶是如此,他还是勉强稳住心神,颤声问道:“那长老,这幅画,值多少钱?”
“多少钱?”张万全冷笑一声,沉声道:“此等珍宝,说是价值连城,也丝毫不为过。”
“廖大少,听明白了没有,价值连城也丝毫不为过,比起你选的那幅画,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吴伟轻笑一声。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廖晨儒口中轻喃了一声,接着整个人犹如被抽去了魂魄一般,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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