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太后笑道,“你们是一对好叔侄,是天下人的表率。”
“母后说的是。”宗政渊语气平淡地回道。
他打量了桓辞一遍后,又开口道:“定安,朕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你可知道?”
桓辞心中冷笑一声,回他道:“臣女知道,陛下是为了木原的案子才叫我进宫的。”
“确实。”宗政渊紧盯着她,“朕知道这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事实确是如此,你不要太难过了。”
“初听时臣女确实十分诧异,如今也慢慢接受了。”桓辞沉声道。
“不愧是桓远的女儿,就是比常人见识多。”宗政渊随口扯道。
顿了片刻后,他又解释道:“从驿站跑的那个大夫捉到了,他说是看到病人没气了,害怕要赔银子,所以才跑的。朕也派仵作查看了,此时确实与他无关。毕竟当时你那下属确实伤势太重,朕想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且让他陪些钱便是,你看如何?”
那人居然还活着,而且宗政渊也没有灭口的打算,这可太奇怪了。
桓辞忍住抬头观察他的冲动,轻声道:“全听陛下的。”
方才来之前她与宗政彻聊了半日,现如今早已冷静了许多。连宗政彻都没办法的事,此时不如以大局为重,别再给父亲添烦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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