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宗政律淡淡道。
那二品大员大笑几声:“驸马爷不是臊了吧?即使你平日家在公主面前做小伏低,难道咱们还会笑话你不成?”
桓辞蹙了蹙眉,只道他有病,不好在宗政律面前拿别的话来嘲讽伏慎,也就只能说这些风言风语了。
“可惜了公主,要照顾一个不谙世事的爹也就罢了,还要照顾一个不成器的丈夫。”官员接着道。
桓辞听了这话心头火气,这人话语之间竟然还牵扯上了她父亲,怎能令她恼火。
父亲因为之前叛变一事,现在被人提起来也多是毁誉参半,只是向来没人在她面前说这些话。桓辞忍了忍,终究没有发作。她又不会吵架,如今得罪他们也得不了什么好,又何必多此一举。她只当作没听到,笑着朝宗政律道别。
伏慎只淡淡瞥了他一眼,那官员没想到如今他还这么有气势,一时被他唬住了,登时愣在原处,过了半刻又觉得失了面子,想要瞪回去是男子早已移开了视线。
宗政律一直对二人淡淡的,他们道别时也只是挂着一抹浅笑,叫人看不出喜怒。
出了都督府的门后桓辞忙打量伏慎。方才在里头他一定很憋屈,尤其是那些人一口一个驸马爷,只怕是故意嘲讽他如今要靠女人过活了。
京城谁人不知道他们伏府的那点儿事,如今伏维被关在牢狱之中,只怕伏慎回了并州也没好果子吃。
“你没事吧?”桓辞拉住他的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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