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事,”男子脱掉外袍十分惬意地倚在榻上,“不过是顽童开玩笑,也不知从哪听来的胡话,我已经派人把东西给他送回去了。”
“是吗?”桓辞狐疑地扫视他,“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他说要想我一样娶个貌美非常的妻子,还要出人头地,将来要当个大官。”伏慎嗤笑道。
桓辞脸一红,瞅了他一眼道:“你就哄我吧,总是什么事都瞒着我。”
“哪有瞒着你?”伏慎轻挠她的手心,“我正有件事要告诉你呢。陛下想让我南下,亲自去南边儿监督新法是实施,大抵过一段日子就出发,也许要在那边住一阵子。我想你带着身子不方便,不如就先待在京城。”
“你又要走?”桓辞眸中不觉浮起些眼泪。她又想起了上一次怀胎时的事,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
男子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是我不好。”
“我要跟你一起去。”盯着他的脸瞧了半晌,桓辞坚定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能行?你这一来一回两个月肯定不能回来,我一定要跟着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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