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头,桓辞正掀起车帘偷偷张望外头,准确地来说是偷偷张望伏慎。
这几日她一直都在躲着男子,全都源于那夜的事情。
也不知他那时抽的什么风,忽然唤了她一声阿辞,让她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初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便开口问了问,谁知男子竟走过来摸她的头发,动作十分轻柔体贴。
“你这么叫我做什么?”她忐忑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这是男子的糖衣炮弹。
谁知她这动作竟令男子明显开始沮丧,手停在半空中委屈地看着她。
桓辞竟生出一种自个儿在欺负人的感觉来,主动往前凑了一步,柔声道:“这是怎么了?”
“那不是我的孩子。”男子却没在碰她,放下胳膊直直地看着她。
桓辞蹙了蹙眉:“谁?你在说什么?”
旋即她便反应过来,伏慎说的是柳娆的孩子。“你是说——”桓辞有些结巴,“那孩子是?难道是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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