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蒲州时你带来见我的那个男子,她是我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的人在哪?”
“我方才都看见了。”
“你看到什么了?”男子半蹲在她面前道。
桓辞偷偷瞥了眼后头。若是因为她的话暴露了兰馥的事,岂不是她的罪过。她忙摆了摆手:“什么也没看到,我逗你玩儿呢。”
“那边好,快回去接着研墨。”伏慎站起身道。
桓辞气得直咬牙。她都已研了一天墨了,手都快断了,男子也没提过要把东西还给她。
“你害我从树上掉下来,我脚都崴了。”她装模做样地揉着自己的脚娇声道。
见男子仍旧只是负手站着,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接着道:“真的,特别疼,我都站不起来了。”
“是吗?”伏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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