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姐，我们都这么大把年纪，还开什么玩笑。”
褚盛堂没想到柳家人竟然这么后知后觉，几乎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秦羽就是江南至尊秦大师，他们竟然毫不知情。
柳家虽然在江州只是二流家族，但起码也摸到上流社会的门槛了。
见褚盛堂并非在说谎，柳老太太顿时语塞，橘子皮般的脸庞露出无限懊悔和惶恐之色。
柳家众人纷纷惊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世远眼睛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想到之前他屡屡嘲讽奚落秦羽的画面，柳世远不由得用力咽了口唾沫，双条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基本柳家众人的表情都跟柳世远差不多，他们或多或少都曾欺侮嘲讽过秦羽。
如今得知秦羽就是江南至尊，哪个不吓得脸色发白，肝胆俱裂。
唯独柳如眉并没有太过意外，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想到秦羽的身份到底还是被人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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