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几个中老人像遭了雷劈似的,不敢置信地望着乐崚。
“是真的。”乐崚像被压了千斤重担,头沉重得抬不起来:“当年的三人,一个是老族长,一个是我阿爷……还有一个是阿嵛你家阿爷。
他们本来是灌醉了乐水生,让我阿爹阿叔和阿嵛的阿爹半夜动手将乐水生绑起来沉井,乐水生后来逃掉了。
我阿爷……和我阿爹,与族长、阿嵛你阿爷他们唯恐乐水生哪天回去复仇。后半生最怕半夜有人敲门。
老族长和我阿爷阿爹阿嵛他爷他们大抵是受不了良心煎熬,都不长寿,大约也是良心发现没将秘密带进棺材里去的,告诉过自己的儿子。
我阿爷临终前将我爹和我叫到床前,也说过这件事,说……如果……如果哪天知道乐水生在哪,让我和我阿爹代他去……磕头认错。”
乐嵛也是第一个指责乐水生和他后人数典忘祖的人,乍听乐崚说他阿爷当年也是想将乐水生灭口的人之一,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他的腿像打摆子似的抖,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阿爷阿爸他们光明磊落,不会做昧良心的事……”
傅哥看着几人的脸色惨变,不咸不淡地又补充说明:“乐源老爷子改姓后,为了不令后代子孙再被所谓的同宗同族拿捏欺负,将他那一支从h南迁徒锡市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一支人至他的遭遇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列在了开宗立姓的族谱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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