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奶奶正开开心心择着韭菜,准备弄齐配料,下午给孩子们包爱吃的韭菜饺子,听傅哥说儿女来找她,脑子宕机了一下,
缓了缓气,她才回过神,放下韭菜:“那东西没脸没皮,一惯会捧高踩低,我不出现,他们更有理由跑来给人添麻烦,我去看看。”
郁奶奶对自己己生的两个孽障已经没了指望,所以即使已经是黄土掩脖子的年龄,也毫无留恋地随孙子北上漂泊。
结果,这才过了一年的宁静生活,两个孽障又找来了首都。
她打心里不想看见令人心烦的孽障,可若不见一见,那两个唯利是图的东西必定会用其他法子逼迫她和阿畅,甚至可能会给小姑娘泼脏水,说是小姑娘离间了他们家人的感情。
郁郁没有回避家族矛盾,傅哥对她的敬佩也更深了一份,他也不论人好坏,陪郁奶奶一起到了门卫室,自己便不露面了。
郁奶奶到了西大门的门洞区,透过铁栅栏也看到了自己生的两个孽碍和一个媳妇以及孙子孙女和外孙。
小孙子小孙女是他们父母手心宝,从小与她就不亲,除了点香火情,没几分祖孙情。
对于小孙子小孙女,郁奶奶想疼爱也疼爱不起来,幸好得了她和老头子一腔疼爱的阿畅不是爹妈那种人。
老两口一度以为是他们当父母的教育失败,儿女才变得面目全非,当以同样的教育方式教养的小孙子长大,他们又明白他们的教育方式没错,是儿女被外面的世界迷了眼,才变得唯利是图,虚荣又拜金。
人在别人屋檐下,郁达郁欢在门卫关闭铁门进去之后没敢流露出什么不满,更没敢说什么,怕言多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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