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们该不会是知晓她要来,所以那般紧张?
观察了一阵,乐韵摸摸下巴,又跃身上屋顶,再朝后方跑,跑到差不多是主建筑楼后方的位置,悄悄飞身落地。
因为下雨,她从屋顶飞下地面的风声也被消弥于无形。
平安着陆,乐韵先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帽兜和蒙脸的黑巾,再走入雨中,潜至隐秘的地方点了迷香撒了药。
再潜到主建楼后方,借着花卉植物的遮掩,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主建楼的侧面。
再借着植物的遮挡,潜至一排贴墙而站的保镖对面,一扬手,几枚钢针化为光芒疾射保镖们的眉心和哑穴。
一抹抹流光一闪而至,六个保镖还没看清是什么,钢针便扎中前胸,转而有冷光扎中眉心。
钢针穿透了保镖的眉心,整根针没入大脑,针孔渗出一滴血。
一排保镖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他们本来后背靠墙,中了钢针之后也没立即倒下,而是背挨着墙缓缓滑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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