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倾向于后者！
器灵再强大，也不可能再次成为真正的人，并且本体被损坏，器灵也应该不存在了才对！
就算侥幸存活，怎么可能会离开金莲，那可是唯一能支撑它生存的地方！
只有圣人残魂，才不会被约束，那么强大的神魂，一般人也灭不了，所以离开了林芷晴，还可以去找别人！
如果是圣人残魂的话，说的话可信度很高，自己完全可以当做事实来作为根据。
那么故事就开始变得完整了！
只是不知道，两个圣人，为什么就打了起来！
对抗宇宙意志？完全可以联手啊！
除非……灵寰界有一件宝物，只能给一个人使用。
灵寰界能有什么宝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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