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点点头，直接找到小刀，划开了皮肤，给了白娥几滴鲜血。
“还有，如果书里面有看不懂的东西，可以问我。”
这一次，李南连点头都没了。
“你是不是哑巴了？”
李南皱起眉头，可是看了白娥一眼，马上舒展开来，强行露出了一个笑脸。
“跟你师父一样，想离开这里了是吧？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不过也无所谓了，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任何会发生的可能。就算我不说，等你拿到传承蛊之后，也一定会离开。”
白娥从自己母亲那边，听到太多关于天山老人的事情了，那个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完全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当年自己母亲，想要求他多留几天，都没能做到。
李南，这个在她看来，就是天底下第一渣男，怎么可能在得到一种东西之后还会在乎呢？
不就是沉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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