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来到月霜身边，看着这个女人。
月霜犹犹豫豫，问道：“前辈，要是我不想重新修炼，是不是就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被关在长生界跟被关在真灵空间，某种程度上，没什么两样，而且对她来说限制还会更大。
“我是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的，不过你出去之后，面临的也是诅咒，不如在这里待着。”
李南肯定不能把话说得那么死，但是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你就算离开了，也不会有好结果。
“在这里可以修炼到炼虚？”
“不可以，因为这里法则不完善，没办法在里面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元神就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我从头到尾，都没得选择？”
月霜算是明白了。
这是一个陷阱，也可以说是阳谋。
李南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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