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还心慈手软，一方面就是因为梦绮漪，一旦真的杀了梦绮漪那边心里会怎么想？
怀了几千年，哪怕跟她没什么血脉关系，可也能算得上是她的孩子。
而自己呢？名义上也算是她的父亲。
总有一层道德若有若无的存在，哪怕事实上，两人一丁点关系都没，出生就是仇人！
还有另外一层考量，圣人都是先天紫气所化，那么一旦灭了她，可能就会重新演变成为一道先天紫气，到时候自己还没去仙界呢，就要被宇宙意志给盯上了。
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压根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好歹能够给自己争取时间。
当然，他也怕，怕那个所谓的心魔誓言，对于圣人根本不管用。
“哼，有能耐你就杀了我，我是不会跟任何走狗妥协的！”
“好！给我继续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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