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清脆悦耳,愣了一下的将官猛地嚎叫起来。杨再兴竟是在十一哥的暗示下,一枪杆敲在那名将官的手腕上,直接将对方的骨头给敲断了。
周遭看热闹的百姓吓了一跳,争先恐后逃离现场。这将官大家都是认得的,外乡人打碎了那人的骨头,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此时若还在这里看热闹,一定会被殃及池鱼的。
酒肆夫妇连同地上的少女都呆住了,随即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来。若不伤这将官只是少女被其抢走做妾,如今伤了这将官,一家三口怕是全都要死了。
红色披风的将官涕泪横流,一边哭嚎一边咒骂田十一等人死定了。
杨再兴又出一枪,直接将那将官扫倒在地,王牌军士卒立即将其捆了起来,还堵了嘴。
酒肆一家三口抱在一处哇哇大哭,说是今日怕要一齐赴黄泉了。
谁也料不到,此时的田十一竟走到三口人旁边说道:“那也挺不错的,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
三口人猛地顿了一下,惊愕地望了田十一一眼,随即扭回头去,更加卖力地哭起来。
红色披风的将官被人打伤了,而且还被捉了起来,自然有那想要借机讨好的,立即向信阳军的都监陈石山的府邸跑去。报信只是小功劳,但却能混个脸熟,只要多混上几次,说不上就能在信阳军里混个差事。
陈石山最近过得不好,他原是信阳军正七品的都监,还兼着信阳县知县的职司,属于军政一肩担的实权人物。可不知为何,朝廷里突然来了圣旨,他这个都监变成了副都监,知县也变成了县丞。原县丞变县尉,原县尉变副县尉,也不知到底是为了啥。
便在前日,朝廷新的旨意到了,陈石山这才知道原因,只是这心里面却更气了。
这一切的原因,竟是朝廷派了个新的都监兼知县过来,而且是大名鼎鼎的田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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