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烧了,一会少不得就得到地下去。」
小厮听赵豋这么一说,吓了一跳:「王,王爷,您只是风寒,不,不至于就去地下……」
赵豋失笑起身的同时拍了他一把:「我说的地下是地窖!菜窖子里!你咒我呢!」
「不,不,小人错了!」
赵豋裹着他那件破旧的大氅行至破屋的窗户边,这木屋原本是市坊一家卖肉屠户的,因近来京城被围,打仗在即,这些小摊小贩也都撤了个干净。
窗户没糊窗纸,不知多少年前钉的破木条蒙着一层油灰,横七竖八的,不过倒是能很好的透过缝隙打量外头一整条东市街。
街上空无一人,落雪也无人打扫,白天雪化成水,夜里水冻成冰,因而这条街看上去就是一条冰街一般。
各家屋檐下的冰錾垂的老长,在日光下亮的刺眼,若有人运气不好走在下面被錾砸到,能戳个对穿!
「也不知皇上现在是死是活。」赵豋又打了个喷嚏,忧心忡忡。
小厮道:「您现在还管皇上是死是活呢,您先顾好自己吧,这么冷的天,您这千金之躯哪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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