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被永巷里的穿堂风吹的一个激灵,这才发现大冷天的,他竟贸然出了一脑门的汗。
「昶,昶儿来了?」
「是。」
刘柱看向停在一旁的刘家马车,刘昶在车内的窗户边上看他,那双清明的眸子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
「上车。」
刘柱又重重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顶着儿子不善的目光爬上马车,一进去就要解释:「是他们……」
「不必说了,父亲也不是第一天做傻事了。」
「……」
刘柱不吱声了,他有时候也在想,若自己没有生在刘家该有多好,孑然一身,报效朝廷,生死自主当真是再痛快不过。
又不由想到那个挣脱刘家樊笼的妹妹,虽说她已离世多年,但想来,她在江湖的那些日子是自由而又快乐的吧……
刘柱的离开让原本就不怎么坚固的讨伐联盟彻底成了一盘散沙,不用风吹,光是站在那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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