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摸黑牵马上路,等踏上回涟水坞的官道时,沈盟主后悔了。
她一边被风吹的牙齿打颤一边说道:「早,早知道把他那件大氅穿上了!」
白禹没听清,反而还很高兴:「属下好久没和盟主两个人走夜路了!」
「走,走夜路
挺好的!」她攥了攥冰凉的手,又将身子伏低了一些。
马儿跑的飞快,凉风就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
白禹见状又连忙说道:「盟主冷不冷?褡裢里还有件斗篷。」
「我,我不穿!」沈盟主也是有骨气的:「衔月宗的衣服,本盟主就是冻死了也不穿!」
白禹十分赞赏:「属下就喜欢盟主这爱憎分明的性子!也喜欢盟主遇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说诀别就诀别!说不穿就不穿!」
又跑了几百米,沈盟主道:「还,还是穿上吧,失节事小,冻死事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