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
「不是他们,是他……」
沈盟主郁卒,从马梅徐成的形状来看,衔月宗虽然名号响亮但战斗力和少阳衡山也没什么两样。
可架不住人家宗主能打啊,若是哥哥还在,说不定两厢真能分个南北对立互不相让,可如今她这个冒牌货……
思及此处,沈盟主吨吨吨,连干了一整个羊皮水囊的水,愁容满面。
「不愧是盟主啊,果然好酒量……」
「不知盟主和衔月宗主谁的酒量更大。」
「书上不是说孟宗主一杯即醉吗,不,他是装的,故意想让盟主抱他回房……」
一旁又响起窃窃私语声,沈玉凝看过去的时候,几个衡山弟子娇羞的将头扭向一旁。
若非那几个弟子也是男儿,她要忍不住怀疑自己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又要惹祸了。
刚要庆幸,就见一面目清秀的小弟子小跑上前,将自己的羊皮水囊递给他:「盟主的酒喝完了吗?我这里还有一些,衡山泉水所酿,味辛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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