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倍受折磨的一夜,第二天一早,沈玉凝和纪辛元打了个招呼便和白禹石容策马离去。
她估摸着孟棠应该会沿商道取向老君河,届时再乘船去往君北。
她要赶在衔月宗的人到达老君河之前追上他们,所以她一边追人一边琢磨,她该如何说服这个衔月宗主?
衔月
宗人多,又带着孩子和女人走的不快,因而追了两日就已经能看到衔月宗的人马了。
他们在修整队伍,处理辎重,晚些时候就能到达老君河,届时乘船,许多东西势必要舍弃。
三人躲在暗处观察,白禹十分焦虑:「盟主,您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一切都是衔月宗和西北王的阴谋,故意演一出戏让您自投罗网的呢?」
「我想过,」她继续观望:「但我觉得不可能?」
「您为何如此笃定?」
「也不为何,我就是觉得孟棠不是这种人,我现在莫名其妙的,很相信他。」
白禹郁卒,险些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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