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容道:「那属下,要做什么吗?」
「不用,收拾一下睡觉吧。」
「是!」
石容乖巧的去收拾床铺,这是伙计房,被褥和床垫都带着一股多年未换洗的汗酸味,尤其现在夏天,这种味道在逼仄闷热的房中难以挥散。
趁着石容收拾床铺,沈玉凝又把小包子抱在腿上,看着这个被烛光映照的小脸略微有些发黄的孩子,她不无心疼的在他头上摸了一把,轻声问道:「这一路跋山涉水,累不累?」
小家伙摇头:「不累,马车里铺着三层氍毹包着棉花兽皮,并干果点心冰汤圆都很齐全。」
「……」当我没问。
「那叔叔让白禹去做的事,你会告诉你爹吗?」
「不会。」
沈玉凝就知道,不知为何,这小家伙对她有莫名的依赖,而她对他也有莫名的信任,总觉得他不是孟临宵亲生的,好像是自己生的一样,跟她是一条心的。
比如,明知她没有内力,却相信她用武功遮盖内力这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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