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榻前站着他的弟子,知道墨神医不喜欢嘈杂,在强忍着不哭出声的同时还在偷偷落泪。
「你们不要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样子!」墨茴看了一眼那些个翠微山的弟子,没好气道:「但凡老夫出手,阎王也是不敢收的。」
「那是人家师父……」沈玉凝小声提醒:「不是考妣。」
「都差不多!」墨茴又接了三金递过来的帕子擦手,将童掌门足下最后几根金针除去:「最迟明日,他自会醒来。」
徒弟们听闻果然精神大振,一个个拱手作揖迫不及待的要谢墨神医。
「早知出门的时候把哑药带上,不过,用针应该也可以。」墨茴端详着自己手上散发着冷光的金针,众弟子咽了口唾沫,又同时退后一步。
三金笑着帮师父收起金针:「师父说笑呢,师父从来只会治病救人,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我师父害过人了。」
「就你话多!」
沈玉凝也笑道:「三金说错了吗?墨阁自有古
训,凡承阁主之位当济怀天下,不杀戮,不贪妄,不为凶,不生恶,无情欲,断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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