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低下头去,死死拉扯着一根藤条搓的麻绳,手心都被勒红了,隐隐渗出血迹,在白皙的掌心十分明显。
「我来吧!」白禹将她推到一边,自己加大力气,将绳索收紧。
「这些应该够了。」秦刚烈跑过来查看,她今日看了多个伤患,又累又热,身上还被染上腐臭酸涩的味道,这对一个十分爱美的女人来说无异于是酷刑,但她却好像全然没看到没闻到一样。
沈玉凝有些心疼:「你帮得上的就帮,帮不上的也别这么不遗余力,天这么热,你的病还没好,再累坏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累,」秦刚烈冲她眨眨眼:「你别看我们宗主面冷心狠,其实最是心软,我如此这般正好让他看到我的善良,知道我若做了衔月宗的夫人绝对百利无一害!」
「……」
「况且,累坏了才好呢,昨天他还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沈玉凝干笑,病了这么多天,就被关心了这么一句,可真是容易满足啊。
「那你有没有趁机……」
「我说了,」秦刚烈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说只要是你拿给我的,是毒药我也喜欢吃。」
这该死而又炽烈的爱啊……沈盟主心道,得是怎样的深情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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