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沈玉凝被惊醒,揉揉眼睛去扶他:「伤口好不容易不流血了,你别动。」
男人抬眸看她,火光下的她瞧着还有些困倦,张嘴打了个呵欠,莹润的眼底挤出几滴眼泪。
破庙里,火堆烧的正旺,发出哔啵的炸响,颂月用外裳裹着小包子坐在火旁打盹。
白禹则坐在门外檐下守夜,那个罗城主早就歪在地上睡死过去。
除了庙外沙沙的雨声和篝火燃烧的声音,这破庙显得格外安静。
沈玉凝又打了个呵欠:「还疼吗?」
没有听到回话,她扭头看人:「我又不会笑话你,你直说就是。」
男人瞥了她一眼将头转了回去,沈玉凝心虚:「好吧,以前是笑话过……」
男人不再倚靠着她,扶着墙壁换了个姿势,看得出来他每动一下这深入骨髓的疼痛便加剧一分,但他还是坚持盘腿坐下,双目紧阖,想要运用内力疗伤来化解身上的疼痛。
沈玉凝没有内力,不知有没有效果,但看他脸色越来越白,冷汗涔涔而下便知道效果不大,尤其是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氤出血色。
「孟棠,」她轻轻唤人:「要不,还是别勉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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