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武林盟主沈玉龙!」沈玉凝冷冷看他一眼:「在我武林盟的地方抢夺衔月宗的少主,你们朝廷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若想活命,赶紧滚!」
青年男子这才想起罗衣说的话,孟棠来封侯城是和武林盟主结伴。
他能抓住孟棠的软肋将人刺伤,却再无可能胜过沈玉龙!
他很不甘心的攥紧掌心,却又认命一般松开。
「好,今日,是我时运不济!」他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马背上大绑的人:「都说武林盟主恩怨分明,今日之事是我指使策划,不知可否饶过罗城主?」
「你在教我做事?」沈玉凝甚至不愿赏他一个眼神:「我想,你更应该求的是孟宗主吧。」
孟棠已经被肩头的疼痛侵袭全身,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经脉都好似被利刃扎透,叫他痛不欲生却又被迫保持清醒。
当一个人痛到绝境的时候,他甚至无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青年男子知道他这隐疾,看他面色苍白的倒在近侍的怀中,终是无奈吐出一句话:「对不住,但罗衣是无辜的,你不能杀他……」
「刘大哥!」罗衣终于吐出嘴里的巾帕,挣扎道:「刘大哥你带我走吧,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带我去哪都可以,我不要再做这城主了!带我走吧,我给你做侍卫,我给你做小厮!做马夫也行!刘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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