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拉了被褥挡住嘴巴:“现在……说不定,有人,真的会,杀,我,灭口?”
“属下就是担心您睡着睡着自己滚下来了。”白禹无奈:“要不您还是睡吧,属下去外头守着,只要衔月宗不对您动手,这里就是安全的。”
看白禹出门,沈玉凝发出无声的呐喊:这里最容易对我动手的就是衔月宗了好吗!
不过孟棠要是想起自己昨晚亲了个男人说不定早就提剑杀过来了,哪还会等到现在?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断片儿了?!
对,喝断片儿了!
十分有可能!
可为什么他能断片儿,自己就不能也断呢?
为什么还要让她保留昨夜那‘受辱’的不堪回忆?!
沈玉凝揉着被子,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呜咽。
但想是因为这酒的后劲实在是大,又或许悲愤的情绪太耗费体力,她竟然愤着愤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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