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凝才浅尝一口就有些后悔了,早知出来前跟白禹要颗醒酒丹。
但喝都喝了,也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
强自挤出一个笑来,与孟棠同在桌前坐下,碰了碰他的杯盏:“不知宗主明日有什么计划?”
“没有计划,北上老君河,回衔月宗,盟主呢?”
“我想先去西域看看。”沈玉凝也不隐瞒:“蛛网的情报就算再详细也不如亲眼所见,再者说来,快马帮和无量寺就算全部被灭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线索,若是能找到一两个逃出来的,也能多一分对魔宫的了解。”
“可如今西域恐怕已是大慈大悲宫的天下,盟主去了,不怕遇到危险?”
怕啊!不怕才有鬼吧?况且她还半点武功不会!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怕的!本盟主十二岁便在江湖行走,从南至北,从东到西!曾于瀚海之巅对战风头无两的骑龟仙人!也曾在雪山之上与那隐居多年的神刀王大战过七天七夜!就连前朝那位文武双全的太傅在与我比过之后也只能甘拜下风传我衣钵!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没成为我的手下败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沈玉龙在江湖上素有张狂自得之名,孟棠在君北也有所耳闻,今日听他侃侃而谈自己过往的战绩,神采飞扬,意气风发,除了出于惜才的敬佩,他竟还有几分艳羡。
艳羡这样的他可以在江湖沉浮,南来北往洒脱自由。
艳羡他习武是为了追寻武学的最高境界,而非像他这样,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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