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你恨娘吗?」
「不恨,既为夫妻,你娘如何对我,我都甘之如饴。」
如是说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目光看向远方,不知是否看到了曾经的妻子。
沈玉凝坐在一旁,将头枕在沈浪的肩上,她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爹爹没有恨娘,那孟棠肯定也从未恨过刘娇娇。
「爹……你没找过解蛊的办法吗?天下怎么可能会有无解的蛊毒。」
「有什么好解的,这蛊毒对我而言,无关紧要,我甚至有些庆幸,这短情蛊还能让我在你娘走后这么多年,还能时时记起她。」
「爹,我娘是苗疆人吗?」
「不是。」
沈玉凝纳闷:「那她为何会种短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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