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话振聋发聩,说的纪年虽然面红耳赤,但他却依旧不思悔过:「我纪年早就已经大错特错,因而不能一错再错,你娘,已经死了,我对不住她,待来日九泉之下,我自会向她赔罪!但清清……我不能再对不起她!如今他跟那个牧先生回衔月宗完全是被逼的!辛元你知道吗!她心里从来就没有那个牧先生,若非衔月宗仗势欺人也不至于此
!」
纪辛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事到如今,您竟然还在自欺欺人?」
「不,是我想明白了!当日她被众人斥责,都怪我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护着她,这才叫她心寒……那孩子不是你弟弟又何妨?我会将他视如己出!只要她愿意跟我回少阳,我让她做少阳的掌门夫人,一切过往都既往不咎!」
「你!」
纪少侠手上双剑一震,伴随着两声铮鸣之音,「催风」「断翎」已斜入榻前!
再近一分便是纪年的臂膀,他惊了一跳,又破口大骂:「好啊!你这当儿子的是翅膀硬了!想弑父吗!」
纪辛元缓步上前,一把拔出催风断翎两把佩剑:「只要有我在,有母亲这两把剑在,少阳就不会再有别的掌门夫人!必要的时候,父亲这掌门也不要做了吧!」
「你!你!」纪年被他气的一阵猛咳,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辛元拿着剑快步出了房门,外面,秦刚烈正从楼下上来,他连忙将脸上的悲愤收拾干净,笑着向对方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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