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辛元只得硬着头皮跟她上楼,一边要接受楼下众人充满审视的目光。
秦刚烈回到客房放下包裹,重新去翻找自己带的伤药:「你先把衣裳脱了。」
「嗯,好……」
然而衣服脱到一半,纪辛元便僵楞在当场。
秦刚烈刚要说话就听内室传来「咚」的一声!
「爹!」纪辛元飞奔过去,欲要将摔下床的纪年扶起来,却在伸手的那一刻犹豫了。
纪年的脸憋的犹如猪肝一般,一只手强撑着地,一只手指着儿子哆嗦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为父以为你是除邪卫道!没想到竟是在这里与姑娘家脱衣裳?你,你!」
「父亲!」纪辛元振臂,将脱了一半的衣裳穿回去,拧眉多了分怨怼:「父亲呢?父亲为何在此?」
他一边说一边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似乎双腿受伤,正匍匐在地上好不痛苦的样子却也不觉得心疼。
「混账!是我在问你,还是你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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