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凝看他一眼低声笑道:“你可是庄主唯一的儿子,庄主挣下的家业将来总归都要传到你的手中。”
“老子不稀罕!”江啸谷说着又笑眯眯道:“盟主,您实话告诉我,你武功这么高,是不是修习了《先帝遗册》上的上乘武功?”
“不曾,”沈玉凝摇头:“不瞒你说,我虽看过,但无法参悟,想必非有缘人不得解。”
江啸谷大喜:“这至宝果然是至宝!若人人都看得懂那也就不是至宝了!”
“是啊!若少主赢得《先帝遗册》将来参悟出什么玄妙,还请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哈哈哈!”
这江啸谷得意起来朗声大笑,那边正在和孟棠说话的江不沉则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一直到宴饮结束江啸谷都心情大好,似乎已对《先帝遗册》志在必得。
出了临水船榭,江啸谷要送沈玉凝回小院,但他手下匆匆来报不知说了什么,江啸谷脸色一变。
“盟主,请恕在下有要事在身,明日再去给盟主赔罪。”
“无妨,”沈玉凝笑道:“少庄主有什么事尽管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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